“当然，利奥，当然了。你可以放出风去，就说你打算深挖生物技术在夜之城的底，然后再消失一段时间。这符合你的利益，但越是如此，他们就越不信你真的去找生物技术的麻烦，他们更多的会怀疑你是不是在迷惑他们，要知道，这些公司高层都是多疑的。”

“但我确实想去找找生物技术的麻烦。”

赖宣打了个响指：

“就是这样。你得跑一趟意大利，这样这颗烟雾弹就更像真的了。”

“嗯……既然都出去了……那我还得去一趟古巴……”

赖宣站起身：

“不论如何，这次谢谢你，利奥。”

李由也站起身，看了看双子：

“你的百灵鸟被我截胡了，就别指望着再搞这种动作了，不过……有一点我挺好奇，你原本计划想让百灵鸟往哪跑？她做完这些事，别说夜之城，整个美洲大陆都没有她的容身之处。”

双子沉默了半晌，开口说道：

“月球，利奥，那里有旅者留下的一些后手。”

李由和赖宣对视一眼：

“好地方……我听说……你们反情报的人刚刚给欧空局议会杀了个干净。”

“有这么回事……”

“得了，就不聊这个了，听起来就不是一两句能说清楚的事儿。”

李由走到手术室外，透过玻璃看了眼百灵鸟。

“那她就交给你了，赖宣。”

赖宣冲李由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