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将行顺着周源的意图回答：“现在神界一片死寂，我们这群活死人，能有什么打算，不过苟活而已。”

“飞升上来这么久，除了给破败的宗门除除草，竟再也找不到什么打发时间的事。”

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也不必再多解释什么。

周源拱手，掏出一个灵牌，递给了凌将行。

凌将行一看灵牌身上的字，就愣在原地。

这上面的名号分明就是他刚入青云门时，那时青云门的宗主！

忍不住拧紧了眉：“你这是何意？为何要将前辈的灵位带出来？”

凌将行还保存着旧时的观念，认为前辈们的灵牌即便现在无法好好供奉，也要心怀尊敬的对待，怎么能随便带出祠堂，还收进了储物空间呢？

见凌将行满脸不解，周源叹气：“前辈……宗门为何落败，神界无一人可以摆脱干系。”

“这山壁上镌刻的功法，正是可以夺去他人气运的邪功，而我青云门，也有不少前辈修炼了这等邪功啊。”

凌将行顿时面带错愕，青云门一心向善，最厌恶这种投机取巧的功法，鼓励弟子们稳扎稳打，怎么会修炼这种有违自然伦理的功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