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朝。
嬴政的表情凝固了。
什么叫做“嬴政梓棺费鲍鱼。”
他堂堂大秦皇帝,千古一帝,能跟他又腥又臭的鲍鱼有什么关系。
就算是下葬,他也会是用最尊贵的方式下葬,怎么想也轮不到棺材里放鲍鱼吧。
等等……
想到了什么,嬴政脸色突然变得无比难看。
他知道了。
凭着嬴政的脑子,有些话旁人根本不必要说的那么明白,这点线索已经足够他猜到很多了。
祖龙也终于肯定了,在自己心里不知道打转多少圈的念头。
胡亥那玩意是篡位上去的,而且一定有同谋,还是他信任亲近的人。
而且,这件事情,是在他死后发生的。
那个时候,扶苏应该不在他身边,才让这件事情,有了胡亥一党可操作的空间。
他必定会写传位诏书,让扶苏去咸阳登基。
如此推测,胡亥有问题是肯定的,然后就是手持他遗诏的人。
两个人做不成这件事,应当至少还有一个在朝中手握大权的,为这件事情保驾护航。
好,可真的是好得很啊。
让朕好好猜猜,都有谁参与其中。
嬴政满目阴沉,周身的低气压直接让扶苏成了鹌鹑。
只想离现在十分吓人的喷火龙远一点,再远一点。
吓得就连听见“嬴政梓棺费鲍鱼”的愤怒,也转瞬之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李斯站在下首,感受到陛下浑身上下的低气压,低头讷讷不敢出声。
朝堂上人人噤若寒蝉,心里反复整理琢磨天幕如今透露出的线索。
脑子里cpu都快干烧了。
事实上,自从听见大秦二世而亡的信息时候,又有谁真的四平八稳,半点不慌。
也不看看能上朝堂的都是些啥人,筛子成精,人均八百个心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