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的是,朱家是守旧、绥靖的秦党阵营的一员,沈家则是秦党的主要对头之一,双方的光谱差异明显。
沈厚不屑朱昱建他们的为人,而且家中背景又不虚他们,对其自然没必要客气,
从姜澈刚才那句话沈厚能推测出刚才发生的事情,他质问朱昱建道:“是史泽波鼓动你来沛然这里无故寻衅吗?他难道忘记了之前在‘雅集宴’上发过的誓言吗?”
面对沈厚的质问,朱昱建的心里有些发虚,不过他不情愿就这样灰溜溜地认错丢面子,就抵赖般地说道:“沈兄,你这说的是什么话。表弟他从来没有有过寻衅报复的意图,况且我今日来也不是为表弟报仇的,只是仰慕姜兄的大名,想来结识一番。”
“至于成兄、王兄与姜兄发生口角,不过是一时戏言,当不得真,也非吾等本意。相信姜兄胸怀坦荡,不会为了此等小事斤斤计较。”
说完,他偏头瞟了成壁阁一眼,示意其上前做做样子。
成壁阁会意,上前一步,拱手说道:“我们绝无冒犯之意,刚才一番戏言,却不曾想得罪了姜兄,还希望姜兄原谅则个。”
三人咬死刚才双方展开的既不亲切又不是友好的交流纯粹是戏言,若是你姜澈咬住不放,那就是心胸狭隘。
今天来的路上,朱昱建三人都已经盘算好了,他们就是来给姜澈添堵,无论如何也不会与姜澈比试或者赌斗,就是姜澈能言善辩,把他们的话都一一驳斥回去,反正也不会反伤他们自身,更不会重蹈史泽波五人的覆辙。
进可攻退可守,他们属于是立于不败之地了。
成壁阁拿来道歉的话,假得不能再假,纯粹就是随意扯了一张遮羞布。在场的众人没有一个是傻瓜,能这样被糊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