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下层区矿工的收入来源。
“这次不用迷晕我们了吧?”三月七想到这件事情就来气。
桑博脸上堆满了浮夸的笑容:“怎么会呢?上次是商业机密,这次就很正常啦!”
不过这个笑脸跟他那鼻青脸肿的容颜确实非常的不搭。
“你还是别笑了,怪吓人的。”星吐槽道。
一路上笑笑闹闹,众人也算是成功回到了上层区。
刚刚才呼吸到上层区凛冽的空气,一张纸就糊在了星的脸上:“这是什么?”
星拿下自己脸上的纸,才看清这是一张通缉令,三月七凑过来看:“给我瞅瞅!”
她拿过星手里的通缉令,还给丹恒看了一眼:“唔,好像是通缉令……”
“这上面的人……”丹恒犹豫了一下,“好像是你,三月。”
宫怜儿也瞅了一眼,倒抽一口凉气:“这是哪位抽象派大师的手笔?”
“什么?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三月七立刻嚷嚷起来,“咱绝对不长这个模样!”
这张画像唯一一个和三月相似的地方可能就是那一头标志性的粉白色头发了。
桑博把他们送上来以后就立刻开溜了,对方在隐蔽自身这方面确实有一手,眨眨眼就消失在视线之中找不到人了。
寒风席卷着哗啦啦的纸张从宫怜儿身边穿过,宫怜儿伸手一捞,就从风之中取下来几张,除去重复的三月七的通缉令,自然也有宫怜儿、星和丹恒的。
当然,这些肖像画的表达手法极其抽象,可能宫怜儿他们染个头发大摇大摆走在大街上都不一定有人能认得出这是通缉令上的人。
“这……”如果只有三月七一个人被如此抽象地画了通缉令,三月七当然会很不满,不过如果是大家一起,那三月七就开始品鉴了,“女士,你头上这个看上去真的很像一顶黑帽子啊~丹恒老师的表情简直如出一辙!星,你看这个!不行,我要拍照留念一下。”
宫怜儿笑着看向三月七:“小三月,你想不想让姬子和瓦尔特先生见见这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