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裤子扒拉掉，被气的骂骂咧咧。

“真是烦死了，简直花钱买罪受！什么破大师，人无完人，你自己就很完美么，呵，站在道德制高点来说教别人，不就几句玩笑话么，这群网友也真的跟狗一样，乱吠！”

“嘶……”

头被摔破的地方有些疼，余山忽然感觉有些尿急，还来不及换裤子，就一瘸一拐走到卫生间。

刚走进卫生间时，余山不知道为啥，总感觉像有双眼睛一直盯着他，他警觉地转过头四周张望，但是并没有发现什么。

他摆了摆头，笑自己可能被吓傻了，疑神疑鬼的，女鬼都已经被白大师吓走了，不可能还在这里的。

正当他走到马桶边时，不知怎么脚滑了一下，直接摔了下去。

身下重要的地方，也重重磕到了马桶边缘。

“靠！嘶……”

他两手捂着下面，只觉得自己两眼一黑，脑子有些懵，一阵疼痛感直冲天灵盖。

躺在地上，那被窥视的感觉消失了，余山眼眶红成一片，控制不住的眼泪，就这么滚了出来。

余山疼得蜷缩起身子爬不起来，腿也钻心的疼。

原本从楼梯上摔下去就没好，这下又摔了一跤，余山感觉到自己的腿也摔骨折了。

缓了好一会，他额头上冒着密密的汗水，咬紧后牙槽后，努力往房间爬过去。

原本短短的距离，余山硬生生爬了十几分钟才爬到床边。

他努力撑起身子，伸出一只手摸到床上的手机，连忙给120打了电话求救。

将地址告知对方后，余山就这样躺在地上，望着天花板，回想着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脑袋瓜子突突突。

不知过了多久，余山都疼到麻木了，救护车才开过来。

救护人员费了好大劲才进屋，看到躺在地上的余山，几个人盯着他受伤的地方，陷入了沉思。

人来人往的医院内，刺鼻的消毒水味充斥着整个病房。

余山脑子里还在反反复复播放着医生刚刚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