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从她身上似乎闻到了引神香的气味。”闻茵道,“还有她看着那只朱鹮鸟的目光,好像充满了依恋之情。我有些在意,便打听了一番。听说昭仪宫中那只朱鹮是雌鸟。每夜过了子时,有一只雄鸟会自宫外飞来,与那雌鸟相会。两只鸟儿交颈之时还会发出幽咽之声,就像……”
闻茵说着说着,忽觉陆景目光有几分异样。如深潭一般的眸底,渐渐透出令人难以言说的光,微微的,冰凉的,但分明又是热切的。
她不觉喉咙滑了滑,怯怯道:“你说,沈昭仪为何要用引神香?”
环在她腰上的手臂紧了紧,他沉沉笑了两声,哑着嗓子道:“这有什么不明白的?难道非要我明说?”
闻茵脸一红,用手去那腰上那箍得越来越紧的手,却拉不动。她扭了扭发酸的腰肢,双手抵住他压过来的胸膛:“我是问你,你如何看?”
陆景馨香在怀,又与她低声说着这样的话题,此时情醉已忍不住采撷。只低低说道:“沈昭仪说‘身无彩凤双飞翼’,只怕,她的情人为了见她已经生出双翼来了。那对苦命的鸟儿都引颈而交了,还不够明显的吗?”
闻茵心中咯噔一下,正要继续求证,陆景却压了过来,低声道:“别说了。”
“唔……”
她紧紧拽住他的衣裳,指尖发白,几乎要抠进他的皮肉之中。
耳边似乎传来鸟儿交颈时的低鸣。那般幽咽,好似哭泣悲鸣,又好像极致的幸福。
满月之下,火红的鸟儿彼此交缠,彼此倾诉,发誓永不相离……
她不由自主紧紧环住他,想更深的投入他。幸好她的情郎无所不能,他们不用化身为鸟,便能彼此相依。
陆景将闻茵抱到榻上,俯身上来,她略急了,推拒道:“行之,这可是在宫里……”
“唔?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