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长老,此案关系甚广,犯人不止一个。”
“究竟是什么案子?”
“许长老,此案未破,不能向任何人透露案情,这是靖岁司的规矩。”闻茵道,“不过您放心,我们一定会将犯人一网打尽。待到真相大白时,我会去豫章当面向您禀告,以慰心一在天之灵。”
许知年见闻茵对答如流、滴水不漏,一时找不出破绽,又拿闻茵的身份作起文章来。
“闻小姐师出何门何派,有什么本事,能在靖岁司任意行走?”
“晚辈无门无派,却也没有在靖岁司任意行走,平日只是在案牍库帮郭主簿打打下手。那日陆表哥派我易装潜伏,只是因为我略通琴曲,方便迷惑暗处的敌人。”
她话音未落,一把宝剑忽然挑到眼前,直扑面门而来。
闻茵吓了一跳,下意识地闪开。然后又是第二剑追来。
避开前三剑,她才看清出剑的是许知年带来了一位弟子,相貌平平,不甚出众,出招却十分狠厉。
这人毫无征兆出手,还是对着一个弱质女流,让人极为不齿。
陆景几欲起身,可他眼角余光瞟到身旁的许知年,心知首先要防备的是这老狐狸,于是暗自抓紧扶手,强迫自己稳住。
净明派那位弟子见闻茵避开了自己的前三板斧,一时有些怔愣,剑锋也收了几分。
闻茵自己也吓了一跳。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躲开的,似乎只是走了几步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