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酒?”
陆景冷冷瞟了她一眼:“不然呢?闻大小姐以为我随身带着蔷薇水给您净手?”
他将皮囊中的酒倒尽,然后扔下闻茵,走进那间黑暗的茅屋,像拎小鸡一样把少年拎了出来,将他重重地摔在地上。
少年嗷一声惨叫,痛苦地蜷缩在地上。
陆景拔出黑剑,将剑尖抵在他脖子上,冷冷问道:“可还有亲人?有什么话要我传带?”
闻茵见他又要开杀戒,急忙劝道:“陆侯,他还是个孩子,又刚死了爹娘,可否网开一面,放他一条生路?”
“我当年死了全家,可没有拉无辜的人来垫背。”
闻茵一怔。
陆景继续冷道:“更何况,他想害你。”
闻茵道:“他害不了我,我有后手才敢跟他来的。”
“你的后手就是等着别人来救。”陆景冷道,“闻大小姐若是再这么盲目自信加烂好人,只怕在京城活不了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