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我也要在场。”卫蘅冷冷瞪着梅若尘。
“你!……”梅若尘捏紧了拳,咬紧牙关。
二人相互怒目而视,过了好一会儿,梅若尘的语气终于软了下来:“好吧,既然庭郁如此担心碧君,那便许你在场旁观。我只是觉得奇怪——”
“奇怪什么?”卫蘅冷道。
“庭郁你与云何也是自幼一同长大,为何你就不担心云何的命,只关心碧君的安危呢?”梅若尘有些为云何打抱不平。
这话虽是谴责卫蘅,却听得闻茵心中一暖。
人人都将云何看得最重要,唯独在卫蘅眼中,她是最重要的。
虽然她并不想小肚鸡肠地比较,但几番波折下来,确实只有卫蘅一直站在她这一边。
想起方才陆景冷然转身离去的背影,她禁不住苦苦笑了出来。
——说起来,她与行之,也是自幼相识的生死之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