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来。
安宁在心里飞快地思索着,从今早自己离家时,赵家伟的一举一动,一言一笑,所有细节都在心里一一回放了一遍,并没有问题呀?相反今早他的态度异常的好,这一天也与往常一般无二的过去了。
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不同寻常的事情,又惹他心情糟糕了?
不然这段时间为了努力挽回自己,他是不会酗酒的。他好久不碰酒了。
卧室的门紧闭着,想必他就在卧室里醉眠。安宁悄悄地推开卧室门,往里瞥了一眼,见他背对着门朝里躺着,发出鼾声阵阵。
安宁和上门退了出来。怎么办?
空气里好像隐藏着风雨欲来的危险气息,又好像什么事也没有。
无所适从间,她来到厨房里,思忖片刻,随即开始做起饭来。
自己不像赵家伟那般会做菜,但她会煮饭,会简单炒个鸡蛋,煮点白菜。
也许紧张和浓重的隐忧把握住了她的心神,让她的思维不能清明,直到现在,她也未曾想起过今天是赵家伟的生日。
她只是觉得重在态度,赵家伟不会计较她做的菜味道好不好,但是她的态度有益于化解他们之间的矛盾。
好汉不吃眼前亏,这个时候她宁愿妥协。
她怕了,怕什么时候总要莫名其妙地就唤醒了他身上的戾气。无论如何,酒醉的他是个危险的存在。
安宁聚精会神地搅动着碗里的鸡蛋液,等着锅里的油烧热冒烟,再把鸡蛋液倒进锅里。
这时候听到厕所里传来抽水马桶的声音,她知道赵家伟醒了。
安宁放下手里的蛋液,关掉炒锅的电源,来到厕所门口,正好赵家伟从里面出来。
安宁正准备上前打个招呼,告诉他等一小会儿就可以吃饭了。
然还没等她开口吐出一个字儿,脸上就结结实实地挨了一掌。眩晕,眼冒金星,脸颊火飘火辣。
家常便饭一样熟悉的感觉再一次蒙蔽了她的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