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道了。”看这表情扭曲的,也不知道是不是想到了自家队长。
“话说你现在和千劫的关系怎么样?应该没那么偏执了吧,”这两个人之间的关系还是让流云有些捉摸不透的。
理解,也就只能说是尽量。
“嗯,毕竟本身就是我们村的那些有错在先......受害者有罪论什么的,现在想来还真是惭愧。”伊默尔低下头来。
“所以如今也就只能更好地辅佐队长才能帮得上一些忙了吧?”
千劫可能自己都怀有一些愧疚吧,就比如对村庄一样那些人,毕竟一开始本身也算不上讨厌人类。
现如今的话,那么也就只有面前这位也应该算是少有的,能和千劫端正交流的人了。
流云抿了抿嘴。
伊默尔喘了口气,敲了敲胸。
“身体不舒服吗?”
“还好,就是感觉有些胸闷,到时候去放松一下应该就没什么问题了。”伊默尔摇了摇头,与知道自己身世的人聊着倒也是意外的轻松。
他点了点头,两个人也就继续交谈了一会儿,然后就分开了。
他的这个状态......看样子是给对人了吗?流云看着他离开时的状态,抓着头发一时间也是有些意味难明。
哈,我还能撑多久?
不过说实话,放宽心态乐观一点,说不定到最后会成为......一位乐观的律者?
他笑了笑,装置都已经交给了每个人,基地的布置也已经够了,于是伸伸懒腰,倒也觉得浑身轻松。
看起来没什么用,还不如等等看什么时候律者全部都出现了,一起自爆也不知道会不会好使一点。
于是不打算离开基地,明明是危急的时光却又如同平时正常作息般过着日子。
而令人意外的大概是,基地里真的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大事,该操练的队伍依旧在操练着,派遣到外面的队伍也还在外作战,该做实验的人依旧还在做着实验......
流云抓了抓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