垒起七星灶,铜壶煮三江。摆开八仙桌,招待十六方。来的都是客,全凭嘴一张。
相逢开口笑,过后不思量。
人一走,茶就凉。
有什么周详不周详......
听到陈富的声音,聋婆婆立即答应。
“进来吧,我在屋里呢。”
“咋地了,不是一会儿就吃饭了么,这时候有啥着急唠的......你手咋地了?怎么出血了?”
“碰着啦?!”
聋婆婆看到陈富血淋淋的左手立即起身下床,并从自己口袋里取出一小瓶金疮药撒了上去。
此时的陈富,却没有心思惦记自己这一点“小伤”。
琢磨一下才欲言又止的开口:“老、老婶子,我知道不应该让您操心。”
“可是......可是除了您我又不知道和谁说。”
“我刚才忽然感觉小瘪犊子他......他走了......”
说到这里,陈富堂堂七尺男儿已经泪流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