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白家生下来就弱,打又打不赢,跑又跑不过……
谭七姑越想越恨,晚上吃饼的时候,都把牙咬得吱吱响。
天黑下来后,谭七姑主动去了谭四儿的屋子,也顾不上大郎的黑成祸底的脸色,直接坐到了谭四儿旁边。
“四姑娘与我去趟镇里。”谭七姑一脸悲愤,一副要就义的样子。
正拿着剪刀给大郎剪指甲的谭四儿,停下来看着她。
谭七姑也顾不上脸色更黑的大郎,自顾自的说道,“我若找不到那个老耗子,就放火烧掉整个县城。”
“你若不愿同我前去,那就麻烦你顾佑一下我剩下的白家儿女。”
说罢,谭七姑深深的行了个福礼。
谭四儿放下手里的剪刀,赶忙向旁边躲了躲。
“我没说不去!”谭四儿起身,扶了她一把,让她坐在了小桌几旁。
“你忘了今日我们碰见的树木草丛了?”谭四儿顿了顿,“若不先探一探,偌大个县城,恐怕连人家的洞穴也找不到。”
“再者,手里的符纸工具都要备一备,冲一回,总得一击即中。否则不是白用力了?”
谭七姑的脸色又重了些。
大郎见状,适时补了一句,“而且,你若处理的不利落,只要那些母耗子还活着,便会有更多的耗子生出来。你生得过么?”
“急什么,稳两天!”大郎接着道,“总归,它已经出手了,绝不能让它再缩回去。”
“你有办法?”谭七姑激动的眼泪都要流下来了。
大郎睨了她一眼,“怎么?”
谭七姑忙不迭的起身,摆着两只手,退了出去。
“内个,文哥,灰家的扛香人,怎么能找到啊?”谭四儿复又拿起剪刀,捏住了大郎伸出来的手指。
“简单的很!”大郎有两副腔调,一副用来跟别人说话,一副用来跟谭四儿说话。
“她扛着香,她身上的特征就跟香主很像。”大郎看向谭四儿,“你照照镜子,你的眼睛现在就有点儿像老狐狸了。”
谭四儿朝着他翻了个白眼。
“喏,这更像了!”大郎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