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四儿仿佛找到了关键,“热的是不是火?金木水火土?”
“快,快些回家。”虽然不知道自己的想法对不对,可谭四儿依然有些兴奋。
“驾!”韩大夫也有点儿兴奋,在空中甩了个鞭花儿。
“先生,”进了院子,谭四儿便扔下韩大夫师徒,自己先跑去找霍先生了,“先生,我发现一件事儿。”
谭四儿跑的直喘粗气。
“嗯?”霍先生从屋子里迎了出来,手里拎着那个装个肉弹子的手套。
谭四儿的手指点着手套,“这玩意,会不会是金木水火土?”
霍先生笑着点点头,“该是如此!”
“还热热乎乎的呢。”说罢,霍先生提起手套,晃了晃里面的肉弹子。
“走,去他脸上看看能不能再找一个。”谭四儿伸手摸了下手套外面,心里有了个主意。
等谭四儿来到韩大夫跟前儿的时候,韩大夫手里拿了个粗些的银棍子,正在病患脸上杵来杵去的鼓捣着。
大郎和老球站在身这儿看着,大郎的表情很平静,老球的五官,都拧到了一起。
“这可不是单纯的中了毒啊,可不是。”韩大夫杵一下说一句,等意识到谭四儿赶过来了,便侧头看向她,“我说,照这样弄下去,我就可以直接当巫医了,太长眼了。”
“我不是让你来看这个的。”谭四儿笑了笑,“你看见七姑的伤了没?有毒没有?”
“啊?不是看他?”韩大夫舍不得停下手里的杵,毕竟银杵触到的位置,里面有东西乱蹦,看上去还挺好玩儿的。
“当然不是!”谭四儿扭头叫七姑,“七姑,你怎么也不问他?”
谭七姑尴尬的笑了笑,没接话儿。
“把你带的烫伤药给我,”谭四儿看向老球,“指不上你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