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把同时把脸凑近了些,认真的看着。
“嗳呀!昨天晚上,只是中心的圆心会跳!”韩大夫对已经能从中间看见腿的红果子也很吃惊,“长得这么快?”
“另外的呢?”谭四儿轻轻的扯了扯韩大夫衣襟。
韩大夫放下了这个,又把蒸锅里的那个镊了起来,“这个就是大了一点,里面没变化。”
“确实!”谭四儿点头,“叔跟我去那棵树跟前。”说罢拉着下韩大夫,往门外走去。
“等等我!我锁上它,万一它化出来了,别跑外头去。”韩大夫比较担心这个长了腿了的红果子。
老张媳妇也没用两人说,便提着煤油灯跟在了旁边。
三个人站了小树跟前,挑开了薄纱,谭四儿接过老张媳妇手里的煤油灯,照在了树干上,“叔,你看这皮,像不像癞蛤蟆的皮?”
“像!”韩大夫在地上拣了个小棍子,划拉了几下树皮,“什么像,简直就是。”
“蟾皮,是一味药!”韩大夫说道,“没取下来的时候,就是这样的。”
“就这对上了!”谭四儿把手里的煤油灯又照在了红果子上,“看这果子,结在这上面也是,像不像蛤蟆卵?”
“像!”韩大夫贴近了些,“刚才那副腿也像。”
“树上结的癞蛤蟆卵?”老张媳妇咽了口唾沫。
“灯给我。”韩大夫接过谭四儿手里的煤油灯,照在了花盆里那人的肚脐上,也是小树长出来的地方。
“你看这里,一丝丝的,像树根的须子直接伸到了皮底下,肚子里。”韩大夫认真的说道,“像不像?”
“嗯。”谭四儿点点头,“所以,这个东西是蛤蟆蛊!”
谭四儿站起了身体,看着眼前这棵长着虫癞的树,“昨天晚上,我就发现这东西像虫卵,你这样一说,觉得它摘下来就能吃,孵出来能吃,甚至晒干了磨成沫也能吃!”
“对!蟾皮就是晒干了的。”韩大夫把薄纱盖上,嘱咐道,“有的毒方,我就能配出来解药。你千万跟家里人说好,这东西不要用手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