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女儿……”镇纸接着装哭。
“女儿!真的不关我的事儿!他下了药给我,我不知道我吃了能做下这样的事啊,你去找他,去找他。”刘喜翻了个身,跪在炕上,双手合十举过了头顶,一下一下的叩拜下来了。
“我原来也是觉得,那药喝了把孽种打下来了就没事儿了,我是真不知道啊,真不知道那东西放下去会这下。”
镇纸看着眼前的所谓爹爹,抽了抽嘴角冷冷一笑。
她这一笑不要仅,刘喜的头发都立了起来。
宁听鬼哭莫听鬼笑!
“放过爹吧!爹一把年纪了,从小你要什么给什么,这一次真的是毫不知情啊。”刘喜的眼泪流了下来。
“爹,放过韩大夫吧。”镇纸挥了挥胳膊,散开了自己又聚了回来了,“少作孽,女儿在下面也少受苦。”
“不是我……我也不想。是他想找个人顶缸啊。”刘喜一直没有说出来这个他是谁。
“既然这样,爹下为继续陪着我,看我受苦,不然我害怕。”镇纸往前逼近了一步。
“不不!我想办法,我想办法!”刘喜跪在炕上,用膝盖往后退着。
“女儿先谢谢爹了,等着看你的诚意。”说罢,镇纸胳膊一挥。散了了开来。
刘喜见她走了,一屁股歪坐在了旁边,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身上的里衣湿了个透。
镇纸完成任务径直回家时,已经是丑时了。
谭四儿支着小炕桌,点着小油灯,披着棉衣坐在炕上,画着符。镇纸飘进来,她就知道了,歪着看向她进来的方向,笑盈盈着的说道,“你回来了?”
“你在等我?”镇纸飘到她对面,有模似样的坐在了边上。
“再不回来,我就让小壁虎去找你了。”谭四儿把手里的笑放在了笔搁上,打了个哈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