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底怎么回事?”李婶子给谭四儿擦了擦眼泪,诧异道,“我看你带回来这个小狗,对她也是,这小狗子对谁都行。除了她。”
“走吧,进屋再说。你奶奶在屋门口看着呢。”婆婆走过去关上了门,回来拉了拉两个人。
小狗子却蹲在门口,一动不动的站着。
“小狗子,进屋了,别在那儿蹲着。”臭子跑过去抱它。
正屋里。
婆婆听李婶子说了刚才的经过,皱了皱眉,“把这些鸭蛋处理了吧。”
“娘,你记不记得以前谁说过,蛋,可以装邪咒?”婆婆问道。
“那得是烧蛋!还得写生辰八字儿。她能会嘛 ?”奶奶反驳道。
“老太太,那可不一定啊!我瞅着柱子媳妇最近邪的很!你看,咱们家这个狗,见谁也不叫不咬的,除了她。”李婶子指了指臭子怀里的小狗子,“再说了,前两天,她不是也要害我们四丫头?”
“她不知道我们四丫头的八字儿!”奶奶大声的说了一句,“扔了这些蛋!打碎了扔!不差这口吃的,不冒这个险!”
谭四儿进了屋就用热毛巾敷了个脸,这会儿听见她们三个人说,略一寻思,也觉得这里有蹊跷,“奶奶,蛋的事儿,是怎么回事啊?”
“烧蛋呐?是南边儿的一种口口相传的法门,女人传女人。具体怎么弄,我也不大知道。”奶奶解释下。
“你去把那个蛋扔了!别放着了!砸碎了扔。”奶奶看着李婶子道,“别舍不得扔啊,家里没有的话,再买就是了。”
“我知道了。”李婶子抱着篮子,转身出去了。
“她打你了?”婆婆摸了摸谭四儿的脸。
谭四儿摇摇头,“她还没来得及。”
“她为什么盯上了你?我光听着她说的,什么东西在哪儿,她找什么?”婆婆问道。
谭四儿指了指自己头上的红点儿,把镇纸的事儿说了,“婆婆,这个南瓜,就是上次在她们家后院子里拿回来的。是镇纸的。”
“她找这个干什么?”婆婆更诧异了。
“不知道。”谭四儿也纳闷,“而且,她身上有个黑圈儿。那黑圈几次都想往我身上跑。”
“而且,我还看见个大夫去她们家,那大夫还跟我打听道儿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