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当不敢当,现在已不是当年了,是来问监控录像的事情么?”
电话那头的余永华不准备多聊,便直接切入正题。
“是的。”
“嗯......夏......好吧,冒昧叫你声瀚海吧,之前收到你命令之后我立马就带人去街道办那里看监控去了,但很可惜,我们并没有发现什么非常有用的信息。
倒是当时在监控室里的某位工作人员说今天有人来过,当时那人身上还有专业的介绍信和调取证据通知书,还在查阅记录上写了名字。”
“哦?那名字呢?”
“奇怪的点就在那里,工作人员说那人明明写了字的,还是在他和他同事眼皮底下写的字,但那个查阅记录上就是没有,他们指的那一栏名字是空的。”
“监控室内的监控呢?”
“也查过了,但不查还好,查了反而更奇怪了。”
“哦?怎么说。”
“没人!根本没有人!监控显示今天的街道办根本就没有进入过人,但无论是工作人员还是街道办的门卫保安都说今天看到过一个穿戴有执法者制服的人来过,他们保证!你说,鬼在大白天也会出来么?”
最后一句话显然是句玩笑话,只是一个合理性似乎很高的玩笑话。
当然,夏瀚海并没有将自己的注意放在后面,而是注意到了一个关键词——执法者制服。
“编号!问一下当时的保安和监控室工作人员,看还能不能回想起那人执法者证件上的编号!”
“对哦!证件上一般都有编号,我去问问。”
电话没有挂断,只是暂时挂起了一会儿。
夏瀚海也不急,在默默等待一阵子之后便再一次听到了余永华的声音,只是这一次他的声音较之前更为严肃,甚至还带有些许的惶恐。
“1365!编号1365!我们去查了执法员的信息系统,里面显示拥有这个编号的执法员早就去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