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来说已然没有太大问题,当然,我是指病理探查,能否彻底根治还需要我亲自对那位进行全身检查才行。”
洛尘抿了口咖啡,神态稳定,至少在金利斯看来没有任何打肿脸充胖子的说谎倾向。
“全身检查么......”
那人毕竟对金利斯而言非常重要,这种全身检查交由外人来诊断是否有些......
但换个角度想,两人之间终究只是病人和医生之间的关系,到时候春夏秋冬和自己也能在旁看着,他也没有多少能够乱来的机会。
“行,时间上怎么安排?”
“我都可以。”
“对了,我这里还有一份委托......”
“是关于叶白的吧。”
“是关于......你知道?”
“不,我猜的,2年前和他在新城区有过碰面,我和他之间聊过几句。”
“他和你说了什么?”
当金利斯说出这句话时,他的语气突然变得有些锐利。
“他没和我说什么,仅仅就只是唠唠日常。”
洛尘反应很快,并没有因此露出任何慌张的神情,他知道金利斯是在试探自己。
“这样......”
金利斯的语气重新回归平静。
“所以说那份委托是什么?”
即便洛尘已经大概猜出了委托的内容,但他并不会自作聪明,客人就要有客人应该有的态度,而非雀占鸠巢。
金利斯没有立马回应,而是陷入了一个短暂的沉默。
他在思考,他在思考自己到底要如何将这些事情以一个较为简练的语言告诉洛尘,这其中有些话该说,有些话不该说,都将影响之后他和洛尘的合作关系。
见金利斯陷入沉默,洛尘也没有催促,只是坐在沙发上静静地在那喝着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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