彦卿说起这个可就不困了,各种工造司打造的剑刃,他都能如数家珍一般娓娓道来。
镜流摆摆手道:“我不是来听你推销工造司的产品的,你的名剑,对你的剑术,有多少的提升?”
彦卿从未想过这个问题,在云骑军中,他的剑术已然是除将军以外的第一人。
名剑更多衬托他的身份,而非用来提升杀力高低。
镜流冷笑道:“身为剑士,心中之剑竟是可供把玩的藏品,而非对敌之时决定胜局乃至生死的关键,真是可笑至极。”
彦卿忽然被教训,有些小委屈。
镜流差点就心软了,还好洛星河在远处剑气传音道:“我的镜儿哟,这可不是你该心软的时候,日后他若与人对敌,输在了兵刃上,就是我们的责任。”
镜流冷哼一声,继续批评道:“你之剑术既非臻至化境,无法做到【无剑胜有剑】,又不能通过名剑叠加杀力,有剑无剑,又有何区别?任你家中珍藏名剑万千,依我看来,不过是孩童的玩具罢了。”
彦卿抚摸着这次带来的最趁手的六把名剑,忽然觉得有些对不起这些剑刃。
“剑是凶器,剑术,是杀戮之术,剑士,也是手中流着鲜血的人。”镜流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周围温度骤降,“我辈云骑剑士,仗剑生,仗剑死。”
冰冷的杀意锁定了彦卿,明明她手中无剑,却让彦卿觉得剑无处不在。
杀意消退,彦卿手中的名剑仿佛可笑的玩具一般,嘲弄着他的弱小和可怜。
镜流已经离开,留下少年一个人在原地沉思。
……
阁楼上洛星河看着如释重负一般教剑归来的镜流。
他捏了捏镜流绷着的小脸,笑道:“可以了可以了,在夫君面前不用那么冷冰冰,顺便提一嘴,刚刚演的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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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流幽怨地白了他一眼,任由他轻轻揉捏自己紧绷的脸。
什么演的不错,这就是原本的她好么?
只不过自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