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镜流被他强势地吻上嘴唇,刚开始还有些抗拒地想要挣扎。
随着洛星河越来越投入,她的身体也放松下来,从迁就妥协,逐渐开始回应。
良久,唇分。
镜流面如桃花,又有黑纱遮眼,看得洛星河一阵火起。
手中动作刚刚开始,洞天显示访客已至。
……
彦卿背着六把剑刃站在庭院的门外,轻轻扣动门上的铜环。
开门的正是那天在丹鼎司一剑击退众多龙师,身上散发出令使级别压迫感的洛星河。
黑发青年一身气质儒雅随和,不像个剑术高手,反而像个读书人。与他先前在丹鼎司傲视群雄的姿态大相径庭。
“彦卿师侄。”
“多有叨扰了,洛师叔。”
青年心说何止是叨扰,简直就是景元派来打扰我和镜儿没羞没臊的幸福生活的。
等师兄伤好了,一定去神策府登门拜访,找他讨教两招。
彦卿走了一段路,不见镜流,于是问道:“师叔,师祖她老人家,不在这里吗?”
洛星河赶忙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悄声道:“这话你可别当面和她说啊,她最讨厌别人说她老了,上一个不听劝告的人,已经被一瞬间砍成九百段,让我给埋了。”
彦卿扶额,这个师叔看起来不靠谱的样子。
有机会还是找镜流学剑吧。
上次从她那里学来的一招【天河泻】,对上刃和丹枫二人,依旧不落下风。
当然,其中有对方把自己当小孩子,没跟自己动真格的缘故。
少年心思流转,殊不知这点小小的念头,早被洛星河洞若观火。
青年以剑气传音道:“镜儿,你这徒孙啥都好,就是心性欠缺锤炼。”
在后院独坐的镜流回音道:“想来是景元太过溺爱这孩子,放任他恣意出剑,如今正是少年意气洋洋的时候,不懂得收敛藏锋,也属正常。”
洛星河询问道:“既然没人教他锤炼心性,不如让我来做这个坏人?”
镜流提醒道:“你切记不可锤炼过度,否则剑心破碎,他未来的剑道高度,会因此折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