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乐福立马就要拿下棋子却被一只手死死按住。
“还有八秒着什么急呢。”
“六爷有危险!不能再等了。”
臭肺没有松手,对上田乐福怒目圆睁的眼睛依旧风轻云淡、毫不退步,生生按足了八秒才松开手。
“扑通--”顾木朝跌回了船舱,衣服绞得褴褛,唇色发白,满身血痕。
“六爷!”田乐福冲了过去:“没事吧?”
“日记拿到了。”说着掏出了一本封面沾满血痕的日记。
田乐福伸手就要接,但那只手死死不放,充满红血丝的眼睛死死盯着桌子旁撑着手看戏的男人,气氛变得沉默。
啊——干什么啊,弄得都不好玩了。
男人叹了口气,起身过去接日记。
“可以松手了吗?”
臭肺依旧一副笑嘻嘻的脸,弄得一旁的田乐福整张脸都在用力打抱不平。
两人就这么一言不发地对视着,不知道为什么却坚毅的目光和风轻云淡不以为意的目光交汇了半响,终于顾木朝松了手。
男人理了理顾木朝额前的乱发,低垂的眉眼带着点蛊惑:“多亏有你。”
“所以致命伤是什么?”
顾木朝:“恐惧。”
“我一打开门那种压迫性的生物恐惧一下子充斥全身,差点休克。”
“你看到了什么?”
“什么都没有。”
皮影师和臭肺脸色一滞,不怕敌人强,就怕看不见,力都没地方使。
“先看看线索吧。”
臭肺起身回到木桌,和皮影师研究起了日记。
“你对你小情人倒是挺下得去手。”
臭肺笑了笑:“无论什么时刻要想降低损失都必须保持理智,难道我们的皮影师大人是个感情用事的人?”
皮影师笑了笑双手合十:“阿弥陀佛,我佛慈悲。”
噗,都是一路货色,装什么装。
不坚持完那十秒,就要用更多个十秒来完成那十秒的任务,所以不能动。
日记打开后,里面的文字奔涌向桌上的棋子,小人棋子开口说了话。
小皮影师:“我可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