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了眨眼,景元把手环还给景元,“所以你得出了什么结论?”
“司兰竹确实比我们以为的更聪明。”
关于这一点,岑延和景元都不觉得惊奇。
司兰竹要真是个笨的,也不能周旋在那么多个男人之间还不翻车。
只是以前他们都觉得,司兰竹的聪明都点在了应付男人上。
现在看来,司兰竹的聪明可不仅仅局限于男人。
顿了顿,岑延食指摩挲着下巴,露出沉思的表情道:“她有什么事在瞒着我们。”
景元挑眉:“怎么说?”
岑延没有卖关子,直接道:“在我说是因为景升为她偷药,才使她痊愈的时候,她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放松的表情。”
虽然很浅淡,但岑延从不怀疑自己的观察力。
景元也同样不怀疑,岑延的观察力那可是军中一绝。
“所以她到底隐瞒了什么?”景元又问。
总之不可能是隐瞒了她知晓景升为她偷药的事,这件事他们双方都早已心知肚明,司兰竹犯不着为这个事紧张。
岑延耸耸肩,“不知道,但我直觉很重要。”
景元朝岑延翻了个白眼:“直觉可不能解决问题。”
岑延没搭理景元的废话。
他当然知道直觉不能解决问题,可他们又不可能当真对司兰竹刑讯逼供。
“让你的人盯紧点儿,事无巨细,所有关于司兰竹的一切,都要报上来。”无法,岑延只能寄希望于景元安排的人能提供一些有效情报。
景元比了个OK的手势,不用岑延叮嘱,他也会让下面的人盯仔细些。
但盯梢这种事,显然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出结果的,尤其在司兰竹或许已经对他们产生戒心的情况下。
而比盯梢司兰竹的结果更先到来的是再次提升的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