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延笑了一下,没有戳穿,而是道:“好,我会尽量活着回来。”
之后两人都没有再交谈,默不作声的契约,然后岑延便如旁边的纪信等人一样,仿若陷入了沉睡。
顾落在房间里站了一会,直到席老过来拍了拍她的肩,“老头子我最近身体有点不舒服,走,陪我去看看医生。”
顾落嘴角抽搐,直言不讳道:“您想哄我去看心理医生就直说,不用这么拐弯抹角的。”
被拆穿的席老也不尴尬,朗声笑了几声,一边揽着顾落往外走,一边道:“正如你说的,徐越是我们选出来跟你契约的,所以你不要把他的死揽在你身上。”
要担责,也该是他们这些老家伙来担。
是他们这些老家伙没用,才不得不让这些年轻优秀的孩子们前赴后继的献出生命。
“席老您想多了,我真的没往心里去,倒是您自己,别太难过了。”
声音都哽咽了,还来安慰她。
搞清楚到底是谁更需要安慰好不好?
最终顾落也没去看心理医生,因为她坚持自己的心理很健康。
只是第二天起来,顾落脸上又出现了熟悉的黑眼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