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也看不清，就像是蒙上了一层雾。

“算了，只能希望这个杂拾闲谈能够给我一些答案了。”

凝光摇摇头。

另一边。

须弥城，教令院的办公室内。

林默与树王自然也听到了外面的动静。

当树王得知又是杂拾闲谈时，她像是想到了什么，嘟起嘴看向林默。

“不会又是你的轮回吧？”

“这个……咳咳，轮回太多了，我也记不住。”

林默干咳几声，老脸一红。

“唔，之前你那几位我也已经见过了，林默你到底还有多少轮回？”

树王忍不住问，她倒不是生气，而是担心。

这么多的轮回叠加下来便是无数的记忆，这会是一种负担。

“很多吧，我没仔细去数。”

林默如实回答。

话音刚落，天空之上已经有了画面。

……

那是璃月的街道，车水马龙，人来人往。

因为是商业之都，到处都能看到人们在外面摆摊吆喝。

这其中，一位脏兮兮穿着破烂衣服光脚卖摩拉肉的少女出现在了画面的正中央。

“卖摩拉肉了，好吃不贵的摩拉肉。”

白发的少女把手别成喇叭状大声吆喝。

看到少女脏兮兮的脸时，所有璃月人都是不由一愣。

普通聊天室内。

“这……不可能吧，这个是……凝光大人？”

“不会吧？我不相信。”

“这个卖摩拉肉的居然是凝光大人？是我看错了吗？”

众人纷纷有些难以置信，可事实却摆在眼前。

画面中的少女脸蛋上虽然仍旧有些稚嫩，但毫无疑问，那就是凝光大人的脸。

VIP聊天室内。

行秋：“呃这……凝光大人这是真没谦虚啊。”

重云：“我也以为凝光大人从小应当是锦衣玉食的生活。”

刻晴：“这个你告诉我是凝光？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香菱：“天权星大人？这是她以前的生活？”

画面中的少女，与众人印象中的那位雍容华贵，脸上始终挂着捉摸不透笑容的天权星实在难以联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