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子,你快快反抗啊,瞎愣个甚。”
“这一锄头下去,还有命可活?”
“哎……”
百姓们不忍心再看下去,他们想起了自己。
若是惹到达官贵人,被打死了也只能自认倒霉,律法写的再好,可到底是约束不了那些上层人士。
预料中的巨响没有传来,百姓睁眼,只见身强力壮的小子握住了锄头另一端。
“管事,这是我的锄头,是我买的,你们这地我不租了。”他将锄头向自己的方向拉了拉。
“什么你的!在这片地上,都是东家的。”说着,白面管事将锄头拉回自己身边:“你松手。”
小子哪肯,再次拉了拉锄头:“你松手。”
“你松手!”
“你松手!”
“你松手……”
二人如拉大锯一般来回磨蹭,都不肯松手。
倏然一点亮光由远及近:“谁在那?作甚呢!”
那小子吓得一哆嗦,瞬间松开了手。
只听‘诶哟’一声,膀大腰圆的管事便摔了个四仰八叉。
台下一阵哄笑,百姓们纷纷叫好。
气氛还没热烈两分钟,只听那摔倒的管事倒打一耙,他指着那小子:“这厮先是抢我的锄头,又将我推倒在地!”
“格老子滴,真想上台打人!”程处亮脾气暴躁,将拳头捏的咯吱响。
“等结束了,咱们去套他麻袋。”尉迟宝琳出着馊主意。
“拉倒吧,这就是演的,况且人家还是晨曦娱乐的演员……”温振无奈开口,生怕这几个泼皮当真去为难人家。
舞台上。
官兵仔细瞧了瞧三人,转头问那白面男子:“你说锄头是你的,为何你手心未有厚茧,鞋上未沾泥土?”
说罢,他又瞧着那小子:“你又要如何证明锄头是你的?”
“这是我在县中铁匠铺打的锄头,那师傅可能认识我。”小子急忙开口。
“可你打锄头的钱还是东家给的!”
“那是我的工钱!”说着,那小子开始眼红:“我整日做活八个时辰,你们总是克扣工钱,攒了好久才买了一把新锄头……”
“八个时辰!”那士兵惊讶。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