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鑫等人加快脚步,就在洞口瞧见几人正往这里倒油扔柴,其中一人手上还拿着火折子。
这下不管是不是细作,都不淡定了。
“人证物证全销毁,烧塌矿洞,什么都没了。”
“自己人都不通知。”
那群人瞧见段鑫一众,明显是愣了下,随即便反应过来:“快,点火点火!”
“点你阿耶!”老三出奇地愤怒,用力将手上的镐子一掷,那人瞬间被炫飞出去。
后面的人有样学样,纷纷将手中的工具掷出,虽然准头不行,但密集。
咸阳。
“老丈,您先跟着我们躲一躲。”
“郑夫子呢?”王老头朝着刘府的方向瞧了瞧,满眼担忧。
“您放心,郑夫子会没事的。”
士兵扛起王老头,带着对方一家老小迅速从后门离开。
刘府。
刘深坐在书房内练习书法,虽然写的歪歪扭扭,但挡不住他爱好这些。
正欣赏着呢,刘遂便破门而入。
“阿……阿郎,泾阳矿上被衙门兵马围住了!”
“烧了吗?”洞口用火烧,再浇凉水,然后破坏里面的木架子支撑结构……
死了干净好啊。
“没成功。”刘遂摇了摇脑袋。
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般,刘深扭过头盯着对方,等着他说具体消息。
刘遂脑子迷糊,他道:“那群人有那么点儿大病,亲自藏进矿里调查。”
这事儿挺匪夷所思的,他们这小小的矿场,也不忽悠扣押本地人,基本上用的都是大老远进城务工的百姓。
这群人五湖四海都有,离家又远,死几个多正常?
你们培养个细作,就用来干这活儿?
闲不闲呐!
刘深握着毛笔的手抖个不停,他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一群狗、犬杯!(狗辈)”
“备马!只把金子带上就成,要快。”
“阿郎?”
“跑啊,蠢贼!”
说罢,刘深从厨房中抱出几桶油,洒在关着郑文的屋子外。
然后吹了火折子,点燃。
老底儿都被掀翻了,做假账还有个什么用?
况且他怀疑这个文夫子也有问题,不烧不足以平他恨,正好叫对方跟账本一起入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