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志越见她出来,连忙道“先带着娘子走,其他人不必理会!”
说话间,裴静朝就将他一把拉下马,把剑放在他的脖子上,笑意森寒“许先生,我杀了你,其他人可未必会真的将我这个美貌的弟妇当主子,你真要他们带着弟妇离开吗?”
许志越一时堵在那里,看向那十几个拿着剑的亲卫,僵持之下,裴静朝才看向卫亦舒,“既然弟妇已同式安许下承诺,生同裘死同穴,就只能委屈弟妇回去了。”
卫亦舒拿着沈素洁的剑,听到他这番话,只觉得怪异,“叫我去春州的是你们,截我到底还是你们,你们究竟想要做什么?”
裴静朝闻言先是一愣,继而仰头发笑,笑完了,才道“我就说,沈式安如何对你狠得下心。”
这一句话似是而非,毫无缘由,卫亦舒不欲多谈,只是看向许志越,“我们没有还手之力,不必做无谓的挣扎。”
许志越如何不知道,只是自觉枉费了沈素洁待他的一片信任,一面失望于自身,一面开口与裴静朝争执“主子与你肝胆相照,你却半点不为他考虑,当真是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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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静朝将剑收了,走到卫亦舒面前,伸手拽过她往马上一放,“那就由你这个忠心的下属带着她们回去复命吧,我先带弟妇去殿下那里复命了。”
许志越一介文人,力气武艺哪里及得上裴静朝这个武夫,当下急得面目赤红,“裴静朝!娘子体弱,你不可胡来!”
等他说完,裴静朝早已骑马跑了。
看着他们的背影,许志越咬牙切齿又无可奈何,只能快速翻身上马追上去。
卫亦舒被他箍在马上,一力驰行下,更是颠簸得厉害,当下小腹就泛起些许疼意,她一有异样,裴静朝就发觉了,立马就喝住了马,伸手捏住她的手腕,提醒道“弟妇可不要做出什么不该做的事,滚下马,不死也要残了。”
卫亦舒挣开手,冷声道“裴将军要动手大可就在此处。”
裴静朝却是笑了笑,抬腿下了马,笑吟吟的看着她“弟妇的性子倒是和那个卫斯渺一样烈。”
卫亦舒不欲多言,便索性一言不发。
裴静朝牵着马走,不一会儿,许志越便追了上来,见他做了马夫,才放心的舒了口气,“既然你一定要带娘子回去,还是应当用马车,不宜骑马前行。”
卫亦舒不喜裴静朝,料定了他不会答应,当下便踢了一脚马腹,裴静朝未曾提防,连忙松了缰绳,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呵了一声,然后看向许志越“我自然不会对她如何。”
许志越看着他难看的表情,只当不知,然后自顾扬鞭追了上去。
裴静朝看着两个人的背影,一时气笑了,只能等着自己的人过来。
一行人前后回到陶中县,卫亦舒径直去了公孙芳和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