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师嘱咐不能吃,不过陪着你们炙着玩儿。”
宛南搞烧炙是常事,就是不知道江全府会不会这么弄了。
“看来从简今日来得刚好。”
卫亦舒想了想,还是试探着问起了卢文昭。
袁从简不知她怎么突然提起了卢文昭,却也还是如实相告,“还在将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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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亦舒心中惋惜,却也无可奈何。
她本来是想去看看的,可是卢虚灵的一番作为着实把她恶心到了,这件事也就作罢。
袁从简亦是敛了笑,“阿姊怎么突然想起了他?”
卫亦舒也不能说自己今天去骑马突然就想起了他。
“只是听到了些京安的传言。”
袁从简面色平静,没有丝毫意外,甚至都没有问起是什么传言。
“她总该付出些代价的。”
这下卫亦舒几乎可以确定这件事就是卢家做的了。
她怃然想起了那个小郎君。
一个身为当事人,无人提起他姓甚名谁年岁几何。
仅仅是为了报复恶心一下沈玉荷而已。
这个时代,性命当真是不值钱。
“江全府有温泉吗?”
袁从简猜到她的意思,神情平静,“有的,所以卢家准备着将他送去别庄休养。”
卫亦舒没什么想要问的了,沈玉荷和卢文昭这笔烂账,只能让他们自己理清楚了。
“宛南的香粉出名,我给叔母和从管小妹准备了些,或是送人,或是留用都好。”
袁从简对这些略有耳闻,卫亦舒看着他的脸,比一个女子的肌肤还要细腻些。
云朝男子也是爱敷粉的,但是像他这样先天优势足的,就不需要再糟蹋自己了。
“本来说几个阿弟也备上一些的,只是你们估计是用不上,就换成了短匕。”
说着就将卫斯越送给自己的那柄拿给他看,“宛南的匠人手艺很不错,我叫人煅了几柄,明日就能取了。”
袁从简接了短匕在手中赏看,“剑刃锋利,薄而不脆,很适合阿姊。”
他看得仔细,手指摩挲间,便触到了剑柄上那细小如蚊的亦舒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