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斯越无奈,半哄半骗“他已在书房中。”
“他不认真,为什么我也要吃苦?”
“因为长姊要以身作则。”
到了书房,卫亦舒强撑着读了半日的书,又一连写了几张字,卫斯越提前压了十几道题,考完已经是下半日了。
出来的时候,卫亦舒真的觉得自己又回到了四年前。
“斯越,我不想把家里的事给你了。”
卫亦舒不开心,声音也闷闷的。
卫斯越心知她今天吃了苦头,忙柔声哄她“我们学了这半日够了,明日主要问的还是斯渺,你不是说想去吃那六喜丸子吗?我们就在那用了膳,不必喊他。”
小主,
卫亦舒这才勉强来了点精神,只觉头疼难忍。
是真正意义上的头疼。
她忙坐在回廊下,揉着眉心“斯越,我这两日头疼得很。”
从庄子上回来后,这个头疼的毛病就落下了。
为此卫斯越极度后悔。
“长姊,那药在哪里?”
卫亦舒这才想起拿药,有气无力的将腰间的香囊取下来给他,“我眼前都有些发昏了,你帮我拿一粒药出来。”
卫斯越半跪在她面前,一面扶着她,一面拿药递到她嘴边,自责道“我不该这样着急忘了时辰。”
卫亦舒干吞了两口才咽下去,过了半刻才觉得神清目明好过许多。
“我不去读书也要疼的,你别总是这样,没错也要往自己身上揽错。”
卫斯越见她好了些,面色也慢慢红润起来,方才放心,“我叫人把你扶回去。”
卫亦舒却是摇摇头,“我肚子饿了,咱们去吃饭吧。”
药效很不错,她吃了倒也觉得还好。
“你稍稍扶我走几步就好。”
卫斯越只能顺着她,将她半扶在自己肩膀前,“医师说只是那些年受了祠堂的阴气,药还在找,你放心。”
卫亦舒只是点点头。
科学点来说,当初卫亦舒在祠堂里跪了两天,硬生生冻病了,这一病没能缓过来,她才能来了这里。
恐怕那时候这病根就留住了。
只是这几年她忙得焦头烂额,好容易享一次福,泡一次温泉,却被激出了这陈年旧伤。
“我好了许多。”
卫斯越这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