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本就是孤的女人。”司马天翊瞧着床榻上方,眸中掠过一抹痛意:“淮安将你从孤身边偷走了。”
“胡说八道,我自幼生在蜀地,从未见过殿下。”
她语气不善。
司马天翊也不恼,他侧身,看着她,抬手摸着她脸颊,她想躲,却动不了,他指腹轻蹭着她脸颊,眸色深邃:“他到底对你做了什么,为何你什么都不记得了。”
她触及他眸底哀伤,微愣。
见她不说话,司马天翊将她搂在怀里,低低唤着:“转儿,你真的要杀孤吗?”
“殿下心爱之人,也叫转儿吗?”她终于开口了。
“转儿就是转儿,不是旁的谁,孤没有认错人,是转儿不记得孤了。”司马天翊将头埋在她脖颈间,闷声轻语。
脖间有温热的液体滴落,她一愣,她知晓那是他的泪水,心脏如同被针扎一般,莫名一疼,她暗暗咬了咬下嘴唇,没有说话。
司马天翊就这么搂着她,缓缓的睡了过去。
她瞪大眼睛盯着床帐,也不知是不是因为盯久了的原因,眼睛竟然也酸涩起来,一滴泪从眼睛滑落,落在了司马天翊脸颊上。
司马天翊手指微动,缓缓睁开眼睛,眸底布满了血丝,他瞧见她眼角的泪,微愣,心下一紧,抬手解开她穴道,指腹温柔的蹭过她眼角:“转儿不哭。”
说着便低头去吻她的唇。
她心里明明很清楚,他在撒谎,可不知为何,却心疼起他红了的双眸,没能狠下心来推开他。
二人纠缠到深更半夜。
第二日,司马天翊什么时候走的她都不知道,等她醒过来已经日上三竿了。
“娘娘,殿下今晨离去之时,说不回来陪您用午膳了 ,娘娘想吃什么,直接传膳便可。”素娥伺候她梳洗之时,一边说着,一边暗中小心翼翼的注意着她的反应。
昨夜殿内发出的动静有些不同寻常。
该不会是殿下知道肖奉仪会武功,二人打起来了吧。
转儿把玩发钗的动作一顿,这支发钗就是昨夜司马天翊从她头上取下来的利刃,她醒过来之时,发钗安然无恙的摆在她枕头边。
她目光落在发钗上,问素娥:“素娥,殿下可还说了些什么?”
“娘娘,殿下还说了,若是觉着烦闷可去他书房寻些书看。”
发钗在她指尖转悠了一圈,她轻声问着:“殿下没有其他吩咐的了吗?”
没有禁足,没有监视?
“哦,对了,奴婢差点忘记了。”素娥替她挽好发髻,放下梳子,转身去外间取了一个食盒过来,不止如此,她身后跟了一串的宫女,每个宫女手中都捧着一个托盘,托盘上全部是漂亮的衣物与首饰。
素娥介绍着:“这些都是殿下在娘娘入东宫那日,亲自说了尺寸命尚衣局赶制出来的,娘娘瞧着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