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小小把手放嘴唇上使劲“嘘……”的一声。
大家听见声音忙回头,对着钱小小缩了缩脖子耸耸肩,同时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
他们忘记了,女孩子在三楼,现在应该也睡着了。
由于这个时候没有什么娱乐,而且他们起床早,所以这一年多来,大家的休息时间基本就调整成了晚上九点多十点就睡着了。
于是大家蹑手蹑脚的上了二楼。
钱小小看着他们的样子,摇摇头无奈的笑了。
“唉,这群孩子受苦了。”王婆也看着他们的背影感慨万千。
“王婆,先苦后甜,他们受得住的,我心里有数。”
“明天我早点起来给他们弄点吃的吧,他们现在都吃不上我做的饭了。”
“哎哟,不用的,王婆,他们学院里有吃的,饿不到他们,你别惯他们,给宠坏了,他们生活比外面那些孩子可好了一千倍呢。”
“嗨,我这不是心疼嘛。”
钱小小过来把王婆扶着坐了下来。
“我知道,您啊,是把他们当成了自己家的孩子,所以才会担心他们,但是,您想想,学院那么多学子呢,肯定也不乏那些大家族的孩子,人家不也是这样过的。”
王婆想了想点点头:“嗯,也是。”
“您呐,就是关心则乱。”钱小小轻轻的拍拍王婆的手背。
第二日一早,钱小小还睡得鼾是鼾嗝是嗝的时候,同学们已经推着自行车出门了。
“哟,这不是大名鼎鼎的树人私塾的嘛。”忽然他们前面窜出三个也穿着儒林书院校服的人来。
大家一看,有点面熟啊,似曾相识。
“三位兄台,这是何意?”陈岳停下自行车问道,不行也没办法啊,人家伸着手臂拦着路。
“哟,这么快就把我们忘记了?”其中一个身形消瘦的讽刺道。
“班长,他们就是去年在茶楼那三个小混混。”黄健仁凑了过来。
大家一想,怪不得越看越脸熟,原来是老熟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