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牛很快取来银针,许卿柠捻起几根银针,眸光一凝,飞快下针。
片刻,许卿柠慢条斯理地将银针收起。
笑眯眯道:“老头,现在如何?可还觉得扎针有用?”
“你,你这女娃娃,我怎么不能动了?你这针法不对,不是那天那套针法!你别想糊弄老头子我!”
薛松坐在椅子上,丝毫不能动弹,就嘴还能说话,眼珠子瞪得老大。
“老头,现在你就说说吧,你你是什么人,有什么目的?”
许卿柠收敛了笑意,冷眸微眯,面容冰冷。
见状,薛松一愣,突然朗声大笑起来。
“你这女娃娃,警惕心还挺高。”
“我不是坏人,那日见你施救于那孕妇,觉着你那针法甚是绝妙,这才想着让你再施展一次,老头子我还从未见过如此高水平的针法!”
薛松一脸激动。
他那好徒儿说是他主母治好了州白那小子的腿,他又亲眼见了许卿柠施展针法,救了那名孕妇和孩子,还没有任何后遗问题。
就算他出手能保住孕妇肚子里的孩子,孩子也会先天不足,毕竟那孕妇先前应该是被人动了什么手脚的。
许卿柠皱眉看向他,真的是这样?
正欲再问问,余光瞥见门外进来了一人,逆着光,身姿颀长,腰背挺直,黑眸锐利深邃。
“夫君,你怎么来了?”
许卿柠诧异,现在还是大中午的,沈州白一般是傍晚的时候来接她和大牛的。
薛松眼珠子也看了过去,哪知他身体动不了,眼珠子斜的再厉害,也看不到门那边的情况。
只能大声喊道:“大白,大白,快让你媳妇再给我扎几针,让我动动啊,我这把老骨头受不了咯。”
许卿柠倏地转过头来,看向薛松,又转眸望向沈州白,眨了眨眼。
大白?大白熊?还是沈州白?
这老头还和沈州白认识?
还取了这么个绰号?
许卿柠突然回想起之前某一天早晨,沈州白问她大白是不是她给他取的爱称。
眼底不由得染上一层笑意,好笑地瞥向沈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