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达与武槿下马来到垭口的哨堡中,望着退到几里外的巴州军。
孔德亲领一部兵马断后,其余人马于平旷处,依序立下营寨。
“巴州军的战力的确不俗呀,此次我们损失了三百来兄弟!”
张达对武槿说。
“相对于战损,敌人损失大得多,所以这一战,我们并没吃亏。”
武槿冷冷说。
慈不掌兵,打仗不死人是不可能滴。
主要的是值得,即牺牲了,要换回整体的胜利。
“命令二郎三郎,严格掌控兵马,不得给敌军嗅出味道来。”
武槿对身边的亲兵道。
张达却望向巴州方向:
“不知大郎他们行动如何了?”
看到沈飞虎的主力迤逦而去,激扬起的尘土都已沉落。
一处山林中,慢慢的出现了许多战马,汇集到山脚空旷处。
“将军,我们如何行动?”
一骑士问另一黑马上的人。
“还能咋行动?你忘了,咱们是来干啥的?”
这是个年轻将官,二十出头。
“武参谋不是说了,让咱们来搞事儿!”
“对呀,搞事儿!这沈飞虎吹牛逼,明明五万来人马,却要吹成十万,那好,老子要让他们饭都吃不成。”
“张将军,前面发现了大炎军的粮草队!”
一名斥候飞马过来。
“有多少人?”
“五百,两百骑兵,三百步兵,另一民夫一千来人。”
“送上门来了,弄他!”
张将军马鞭一挥,跟着斥候,带队隐藏在一个山丘后。
巴州的粮草队走得不慌不忙,反正是在自己的地盘上,主力部队在前方,也没传回来危险的讯息,所以,押粮将官也就把此行当成是游山玩水了。
中午,他们来到一条小河边,押粮将官命令民夫将粮草集中到河滩上,然后打尖吃饭,让人马都歇息喝水。
可就在他们刚埋下锅子,水也刚烧开时,突然马蹄声响,处在外围的军兵伸长脖子看。
“是何处军马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