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将军微笑着问鲍赟。
“到,到齐啦!”
鲍赟的汗出得更多了,这已是深秋,天气不只是凉,甚至有些冷了。
秋风一阵接一阵的刮过县城,落叶衰草,到处卷飞,似乎昭示着一个时令的结束。
“小马,外面都布置好了吧?”
任将军问刚才出去的那员将官。
“回将军,全已在我军掌控之中。”
那小马将官点头回答。
“那好,请陈将军发话。”
任将军左手向主座上的少年将军一引。
少年将军站起来,向鲍赟一揖道:
“鲍大人,小将振兴军陈横,想必大人听说过我军名号!”
“振兴军,你,你们?”
鲍赟紧张得一屁股跌倒,指着陈横和任六结结巴巴。
“对。”陈横对众人说,“诸位,好好服从我军的管理,我保证大家的安全,不然的话,只怕下面的将士 会犯错误。”
啊啊啊,堂 下聚齐的鼎城县大小官吏嚷嚷了起来。
“噤声!”
堂上任将军沉声喝道。
“哗!”
县衙周围的士兵刀出鞘,箭上弦!
一片嘈杂声很快的沉寂下去了。
北山风起一月有余,作为邻居当然知道。
“奉我军将军将令,鼎城县现已归我振兴军所有,所有官员现集中整训,经审核后处理,若有违抗,非常时期,严惩不贷!”
陈横板着脸孔传达了关家二哥的命令。
刀枪之下,被缴了器模的鼎城官吏哪敢不从,乖乖到指定地点集中。
途中有两人想趁隙溜号,被及时发现,提拿了回来,呼呼两刀,脑壳落地,血飙三尺。
于是剩下的更听话了。
陈横留了一千军马守城,而将鼎城原有的兵丁衙役五百,全被征发,打散编入队伍。
全军两千来人马,整理装备,出城前往瓦口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