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是他离开后,乐枳对珞瑾说了什么,惹得少年生气地打他。
俗话说先撩者贱,这事有错不在于珞瑾,所以,他目光沉静地盯着乐枳,希望他给个交代。
对上墨隐的目光,乐枳莫名觉得有点羞耻,他反思了一下,他好歹也一百多岁了,怎么能跟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计较呢?
嗯,就是这样!
思毕,乐枳轻咳了声,清了清嗓子,合上折扇走过去,难得表情正经道:“好了,这事是我错了,我跟你道歉,抱歉了小孩,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在下这一次吧。”
珞瑾轻哼了声,不搭理他。
他紧紧拉着墨隐的衣袖,突然想到了那个奇怪的梦,梦里,他是一头狼,但这怎么可能呢?所以说,梦都是相反的。
见少年发起了呆,墨隐将手中的野兔递给一旁站着的乐枳。
乐枳自觉地接过,溜溜达达走到小溪边上开始处理野兔。
别看乐枳一副浪荡不羁的纨绔公子样,其实他会的可多了,洗衣做饭处理食材对他来说小意思。
他毕竟在外游走多年,起初不会后来也慢慢学会了,这段时间几人的食物都是乐枳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