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我就说吧?”
朱熹看着魏振崇敬的眼神,别提有多得意了。凭我对陛下的了解,接下来他就要问发生什么事了。
“佩服,佩服。”
他俩的一番操作把刘禅看的有一些呆,“你俩说什么呢,发生什么事了,什么佩服佩服的?”
“启禀陛下,我们是说……”
“刚才我与魏振打赌,我说这么厉害的蒸汽船,陛下一定会大加赞赏,甚至还会自己给它取名。”
朱熹的回答避重就轻,不能让魏振说,如果他说的太详细,那自己岂不是成揣摩上意的佞臣了。
“哈哈哈,你倒是聪明。”
刘禅微微一笑,并不在意,“给朕说说吧,你那蒸汽船与火药结合,威力有多大,射程有多远,准度如何?”
“遵旨。”
魏振清了清嗓子,他知道这是能否要到下一笔银子的关键。
“威力的话是原本火药的数倍不止,陛下看看四周就知道了,原来这还是座破旧的建筑物呢,现在只剩下几堵孤零零的墙了。”
“对,说起这个朕还想问你,你把东厂炸了以后住哪,总不能住船上吧?”
“总得有个地方实验吧,东厂毫无疑问就是最好的选择,它够大,而且够远,更重要的是这附近没人,如果住船上的话,也不是不行。”
朱熹附和了一句,“陛下您不知道,魏公公这几天吃喝拉撒全在船上。”
“你小子怎么什么都知道。”
刘禅笑了笑,有些感慨,“魏振做的事足够青史留名了,也许千年后你我都无人记得,魏振却和蔡侯一样活在百姓心里,继续说吧。”
“谢陛下夸奖。”
魏振有些激动,“最大射程的话有二十里,但是西湖到这里没那么远,所以并没有表现出来。
准度的话其实一般,虽然结果一样,但我瞄准的并不是东厂大门,而是东厂原监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