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忠贤无奈,本来还以为能得到陛下的夸奖呢,没想到白忙活一趟。
高忠贤只是白忙活一趟,那几个搬运佛像的太监才在心里骂娘呢,合着我们还得继续劳累搬出去呗,一个这玩意好重的。
“修缘,你说祈祷心诚则灵,是真的吗?”
在几个太监不情不愿往外搬佛像的时候,刘禅问出了自己的问题。
“不是心诚则灵,是灵则心诚。”
李修缘虽然对佛家仍然抱有好感,却也不得不说,心诚则灵这句话本来就太主观了,没有任何意义。
“这话倒是合朕的心意,不止是佛,别的应该也一样吧。”
刘禅想起了自己的相父,五丈原前点四十九盏明灯,只为续命十二年,恐怕没人会怀疑相父的心灵不灵,但他却失败了。
“也许吧,神佛也许根本不在乎我们。”
李修缘不好把话说的太满,他本来想直说世界上也许根本没有神佛的。
毕竟如果如果世界上真有神佛,那里来的靖康耻,哪来的神州沦陷,三武一宗灭佛没见多么凄惨,梁武帝三次舍身同泰寺,也不见的下场多好。
当然可以解释说神佛没空搭理你,或者说根本不在意,可如果你不在意的话我供奉你干什么?闲得蛋疼啊。
“那朕在心里向诸葛武侯他们祈祷太后,还灵吗?”
“灵。”
刘禅笑了,“你刚才不还说也许神佛根本不在乎我们吗,怎么突然就变了口风?”
“因为陛下是陛下,普通人是普通人,陛下如果想要以举国之力办一件事,想必没什么办不成的。”
“切,油嘴滑舌。”
刘禅对李修缘好一通鄙视,“李修缘啊李修缘,没想到你小子浓眉大眼的也学坏了。
说,是不是跟朱熹学的,油嘴滑舌,净不学好。”
“并没有。”
李修缘摇了摇头,“朱熹没有教我这些,不过他却告诉我,如果有机会的话他一定把全世界的蛐蛐全都烤了吃,也不知道他哪来的这么大的怨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