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从中午一直忙到天黑,刘禅嘴都快说秃噜皮了,终于是把自己能想起来的大汉众臣的画像都说了一遍。
当然,比刘禅更惨的是张择端,他被魏振叫过来说是要画几张画,这踏马叫几张?
几十上百张还差不多,天知道陛下怎么会把近百人的长相描述的各不相同的,想偷懒只是换换服饰都不行。
画完这些画之后,张择端发誓,哪怕自己平时再喜欢画画也得歇上几天了,现在自己看见画笔就想吐。
那么…有没有比张择端更惨的呢,当然是有啦,这个人就是魏振。
本来以为研墨轻轻松松,没想到陛下抽风了,关键是张择端也跟着抽风。
你知道这么多画要用多少墨汁吗!!
从中午到傍晚老子的手就没停过!光在那研磨了,我觉得我手腕要断了,画完之后手都在颤抖啊,估计今晚连筷子都拿不稳了。
“咕咚咕咚~”
刘禅端起御书房中的茶壶,也不管是前天还是大前天剩下的茶水了,直接就往嘴里灌。
“画的真好。”
刘禅由衷赞叹,不仅画的好,而且很实在,朕看你累的都要吐沫子了还不歇歇,你不歇朕也不好意思歇了。
“多谢陛下夸奖,这是臣应该做的,如果没什么别的事的话,臣就告退了。”
张择端根本不给刘禅拒绝的机会,直接起身收拾,我怕再待下去陛下心血来潮又让我画魏国群臣和吴国群臣,赶紧跑。
“赏百金,封为…你们这些画家最大的官是什么?”
刘禅想了想,自己还真不知道,自己只知道文臣和武将的,这种宫廷画师归谁管啊?
“启禀陛下,我们属于翰林院,共分待诏,艺学,制工,学生四等。”
虽然被陛下折腾了这么久,张择端很想说一声你爹赵佶也是有名的画家,但想了想,还是别作死了,我只是活累了,并不是活够了。
“好,那就封你为待诏吧。”
刘禅大手一挥,下去休息吧,别死在朕的御书房。
“其实,臣已经是待诏了。”
“呃……那就再赏百金,下去吧。”
“谢陛下。”
张择端领命离开,刚打开门就发现高忠贤已经站在了外面,这猛的一开门把他俩都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