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的骑将轻蔑的看着那几名被押解着的贼首,除了有两名毫不畏惧的挺着胸膛毫不畏死,其余的人皆被骇得双腿发软,身下也流出了某种黄白之物,像是一群被阉割掉的猪狗那般颤颤巍巍的低着头不敢注视旁边押解的武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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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有这样贪生怕死的头目,看样子那所谓的龙炎也不过是个贪财好色的懦夫罢了,他连自己最精锐的这千人都不怎么服从命令,怎么凭借剩下来的散兵游勇们对抗我们数千精锐?他自认也算是经历过几番硬仗的主,阿叔这次让自己统率铁骑就是为了自己以后能独领一军建功立业,不过这次充其量只能算的上试手罢了,根本表现不出自己的能力。
年轻的骑将冷漠的骑在马上,不过想到前面的贼寇之中还有着大量的金铢、美妇,浑身的血液就好似火焰一般沸腾起来!
“跟着我!教弟兄们都放开手脚大干一场吧!”骑将浑身是血的驱驰战马,手中提着马战用长柄厚刃直刀驰骋在大军的最前面,大声的吼着这道杀无赦的命令!
听到命令的军将们纷纷附和高呼,甚至有些残暴宛如凶兽将官发出咆哮的猛捶胸膛,神色亢奋显得十分的癫狂狂野。
这道军令如潮水般在官军各部当中传播开来,每一个听闻的军卒们眼睛里都冒出凶光,他们立刻就像是打了鸡血的狂暴野兽一般闻到了前面不远处流民群所散发出的血肉气味,女人、金铢就在前面,这群狂戾嗜血的凶徒恶兽们顿感一种屠尽一切的气势充斥胸膛,狂性大发之下势必要杀光出现在眼前的一切活物,不论是流民亦或是百姓。
他满意的看着呼啸着的弟兄们,冷笑着驱马向前,随后一队同样面目狰狞骑众催马跟了上去,后面的步军们同样呼和着快速跟进着,他们渴望着获得女人、金铢。
大军浩浩荡荡的快速推进着,沿途的小股流民有些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大军碾压而过只留下一地的残尸,而一些流民远远看见凶猛的军威直接就往山林之中不要命的狂奔逃命,他们只是让弓箭手射了几箭就随一些死里逃生的流民离去,这些人被落在了队伍后面,一看就从这些衣衫褴褛的反贼身上捞不出什么油水,与其浪费时间去追他们还不如赶紧追上流民的主力,到时就可以尽情的抢掠奸淫,至于这些逃跑的人他一样有用处,到时又是一个可以压榨那些豪商百姓们的借口!
主将桀骜而自满的端坐在马上,冷漠的打量着前面山谷的入口处,忽的开口道,“全军停止前进!派斥候进入打探一遍!”
身侧的青年骑将不解的问道,“这处山谷虽然地势险峻,但末将认为还是可以进入!”
“哦!为何有此说法!”主将来了兴致开口询问道。虽说自己同样也认为那些流民被歼灭了精锐,那里还有能力胆量敢来阻击大军,更不要说这次突袭来的极快,那些流民有这么快反应在这片山谷设伏,恐怕得一天左右前行动才有可能布置完成吧!但是常年军伍厮杀让他懂得了谨慎的好处,派人探探也无妨,也费不了多少时辰,大军一样可以追上去,不过可能会跑掉一批贼寇!
“这伙贼寇以为靠这片地形就能挡住我们,他们肯定会以为咱们看这片山谷地形险恶一定不敢追击,那么自然会放松警惕没有防备,现在看见我们突然出现定然会手足无措惊恐万状,再说要想在这片山谷进行伏击,恐怕得几天前进行准备,而且还要将精锐青壮给抽调出来,可是那近千精锐却没在这个地方,反而已经被我们歼灭干净了,难道那些精锐是抛出来的诱饵?可是少了那批精锐后,他们拿什么对抗我们!”青年骑将随口将自己的见解说了出来,然后满脸骄傲的看着主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