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暄顿了顿,又道:“云雾山虽是易守难攻,可我听说霸山虎,修建了两座山寨,互为犄角,我们若是真的攻取,可先取小山寨,第一,小山寨防御相对薄弱,其次,可引霸山虎出兵救援,而我们只需守株待兔,如此,地利可破!”
“最后便是这人和,我们只要拿出攻破山寨所得的一半,用来奖励将士,我相信没有一个将士会拒绝!到时必将人人用命死战,至于匪贼,他们的妻儿老幼皆在山寨之中,只要我们许诺,投降可免死罪,并准许他们返乡归家,我相信很多人都不会拼死抵御,则人和可破!”
听王暄说完,钱莘和周垚只感觉脑袋都有些大了。
“玄孟老弟,你说的倒是轻巧,可是做起来难啊!”
钱莘叹气道。
王暄一脸郑重道:“事在人为!用兵之道,在于胆大心细!”
柴思画不屑道:“夸夸其谈,纸上谈兵,上一个像你这样谈论用兵之道的人,名字叫赵括。”
这话就有些伤人了。
不过王暄没有反驳,因为他心里也是这么想的。
这主要还是因为自己没有实战经验,那些看书得来的东西,没有运用的机会,所以导致自己缺乏自信。
哪怕自己伪装的再好,说的如何头头是道,可能在那么一瞬间,他自己都信了自己的话,但是眼神中始终缺少一抹自信。
柴思画看出了王暄眼神中的那一抹迟疑,所以才会出声嘲讽。
“柴黑衣这话就不对了,依我看,玄孟老弟的才能不亚于伯嚭、中行说,是真正的治世之才!”
周垚替王暄抱不平道。
“……”
王暄一头黑线的看向周垚,眼神中满是幽怨。
钱莘等人尴尬的对周垚道:“老周,你这是什么破比喻?玄孟老弟与古人相比,那也是管仲、孔明之流,你怎么将伯嚭、中行说拿出来了!”
周垚不解道:“伯嚭、中行说怎么了?他们不是千百年前的大贤吗?我堂哥就将常常用他俩来比喻我!”
见周垚一脸认真,不像是在胡言乱语,众人都沉默了。
王暄无奈道:“老周,你读过私塾没有?论语、四书五经看过多少?”
周垚摇头道:“我从小就最烦看书,等到十三岁时,我爹和我娘就嫌我太捣蛋,把我送去堂哥那里了!你说的那些书,我是一个字都看不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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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周垚的解释,众人点点头。
“伯嚭和中行说的确是大贤,有大才能!但往往我们都用来比喻自身,若是比喻他人,就有些不礼貌了,所以,老周你以后比喻自己即可,千万不要拿来比喻他人,这样会招人恨的!”
王暄拍了拍周垚的肩膀,语重心长道。
“还有这样的说法,我哥为何没和我说?”
周垚诧异道。
“因为你是他弟,这样比喻显得亲切,但是用在他人身上,就不合适了。”
王暄再次叮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