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是王大成,王彘和王獒都羞红了脸。
为王大成的土里土气感到羞耻。
“玄孟贤弟,你来我这里,怎么也不提前打个招呼,我好叫人备下酒席,招待你啊!”
束观人还未至,声音已经从帘子后传来过来。
王暄急忙起身,笑道:“这么晚来打扰德之兄,是我唐突了,只是白天出了些事情,我想先来柳叶兄这探探口风。”
这时,束观掀开帘子,走了进来。
“是不是咱们的县尊大人,背信弃义了?”
束观笑着道。
“看来柳叶兄已经知道了。”
王暄故作惊讶道。
“咱们的县尊大人,现在正处于一个急躁的状态,不管作出什么决定,都不奇怪。”
束观笑道。
“还请柳叶兄赐教。”
王暄拱手道。
束观示意王暄坐下,然后端起茶,品了一口,脸色忽然一变,“呸!”
他将口中的茶水喷了出来,然后目光阴狠的看向那两个丫鬟道:“小红、小绿,你俩想找打吗?把这种劣质茶叶拿出来招待客人,玄孟贤弟可是我的贵客,赶紧将我珍藏的大红袍拿出来泡上!”
“……”
王大成几人无语了。
王暄摆手道:“柳叶兄,用不着这么麻烦,不就是一口喝的吗,我是个粗人,喝点白开水就行!”
“玄孟贤弟,你这是埋汰老哥我呢,你要是粗人,那我这一县教谕,岂不是连粗人都不是!”
束观摇头道。
叫小红、小绿的丫鬟,赶紧将茶水撤下,又去换新的茶水。
束观这才对王暄道:“昨日,汴京那边有消息传来了,陛下很赏识玄孟贤弟的才华,据说还想招贤弟进京!”
“陛下赏识我的才华?”
王暄听了,微微有些惊讶。
“但是陛下没有实权,左相那边不同意贤弟进京。”
束观叹了口气,又道。
“所以胡怀仁大失所望,觉得我没有价值。”
王暄道。
“大概就是这么个理,胡怀仁是章党的人,左相既然否了陛下的决定,他自然有样学样。”
束观又叹了口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