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白面老者冷哼一声。
“是功还是祸,这还两说呢。”
“程将军,你若是执意要为这群叛军出头。”
“咱家只好如实禀明圣上。”
程武冷冷地瞥了他一眼。
转向一旁的谢淞问道。
“这老东西谁啊?”
“嗯?”白面老者面色震怒。
谢淞则陪着笑说道:“督公息怒。”
“程将军性格直爽,您不要太较真。”
“将军,这位就是我们东厂的督公,曹公公。”
“哦。”
程武淡淡地点了点头。
“原来是曹公公,失敬。”
“哼!”
曹公公扭过头去不再理他。
“原来是姓曹的阉狗!”
“这阉狗的化功大法乃天底下最阴毒的功法。”
“听说天剑派的掌门,就是被这阉狗活活化掉了一身内力。”
“死得那叫一个凄惨!”
“徐教主一人独战几十个朝廷鹰犬,被这阉狗趁机化掉了不少内力。”
“否则绝不会那么快就落败。”
叛军人群中,不少江湖人士咬牙切齿地盯着曹公公。
恨不得将其活吃了。
“程将军。”
谢淞靠近程武,低声劝解道。
“何必和曹公公过不去?”
“你说几句软话,再命人抓几个叛军。”
“给曹公公一个台阶下。”
“这事不就过去了吗?”
程武呵呵一笑:“为什么是我给他台阶?”
“他不能给我台阶吗?”
“还有,你之前离开的时候。”
“不是说回来之后可以执掌东厂吗?”
“怎么变成了此人?”
谢松看上去有些难堪。
支支吾吾地说道。
“曹公公是跟随王公公几十年了。”
“咱家无论实力还是资历,都比不上曹公公。”
“这督公之位,恐怕还要等上几年。”
程武叹了口气:“你啊!”
“有些东西,是要自己去争取的。”
“你不去争,永远落不到自己的口袋里。”
“这姓曹的要是不小心死了,督公之位不就是你的了吗?”
“啊?”
谢淞闻言面色骇然。
一时间愣在了原地。
他心中惊骇,但曹公公比他更惊恐。
他何程武虽然是小声私语。
但曹公公就在一旁。
凭他的功力,自然全部听得清清楚楚。
直接转身盯着程武。
色厉内荏地说道。
“程将军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