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之前,咱们要拔掉建奴的一个据点!”
他的剑尖再次回到萨尔浒山。
钉在了萨尔浒北方,苏子河北岸的一处山峰上。
“咱们在苏子河南岸的萨尔浒山,对面北岸的山峰叫做铁背山。”
“建奴在此修建了一座城池!”
“界番城!”
“就在我们对面?”
账内有几个将领惊呼。
没想到自己居然离建奴这么近。
近到只隔着一条河,隔山相望。
“没错,方才探子来报。”
杜松沉声说道。
“就在对面的铁背山上,建奴修建了一座城池和两个据点。”
“其中一个据点,位于界番城北方。”
“名曰吉林崖。”
“在南方还有一个据点,唤作扎喀关。”
“这三个地方,驻扎了一万五千建奴精兵。”
“咱们只要击破界番城,灭掉这些建奴精兵。”
“则前方将会是一路坦途,建奴再也无险可守。”
“今日唤你们来,就是商讨一下,如何破城。”
众人闻言,脸色各异。
但大多数人都面带难色。
想要攻破界番城,则必须渡河。
扎营的时候,他们也观察过周围环境。
这里是两河交汇处,河面宽达两三百米。
渡河的危险极大。
万一对面的建奴在半途发起攻击。
岂不是无路可逃?
而且明军现在作战大多依仗火器。
若要渡河,必然要舍弃大部分比较重的火器。
那明军的战斗力将会被严重削弱。
这个建奴城池,怕是没有那么好拿下。
杜松挨个看了众人一眼。
大多数人都低下头去。
生怕看对了眼,被选出来做先锋。
那岂不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程武见众人低头不语,心想这硬骨头还是我来啃吧。
可还没等他说话。
便听到杜松哈哈一笑。
“怎么都不敢看本将军?”
“是不是怕本将派你们渡河做先锋?”
众人面带愧色。
“放心吧!”
“本将军一生历经大小千余战!”
“无论职位高低,只要有战事,向来都是身先士卒!”
“这一次,自然也不例外!”
其他十余位将领闻言,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
既然您想逞英雄,那咱肯定不拦着。
只有程武,暗道要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