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爆炸加重了他的伤势，

温热的血洒满了他的脸颊，他的眼睫变得有些睁不开，

苏涉断断续续道，“抱……抱歉……宗主……”

在他的胸口是刀锋，巨大的血花绽放开，

“悯善！”

许是没有砍到自己想砍的人，聂明玦抽回刀，

“咳。”苏涉猛地吐出一口血，软软倒地，

金光瑶忙接住他下坠的身体，“悯善！”

苏涉想要说什么，偏偏满口的血让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伸出手紧紧攥住金光瑶的手，双目逐渐放大，一滴两滴，温热的泪落在他脸上，

我的字，还有你记得……

他会死是金光瑶没想到的，初次相见时他一个人孤零零站在一边，周围是关于他的细碎的讨论声，

关于他在玄武洞不知廉耻推一个女孩子出去挡灾，半点没有蓝家人的风骨，更比不上当时已经深受重伤的蓝忘机。

蓝家人虽不说什么，看他的目光不免带上些许鄙夷，恰逢蓝忘机从众人面前路过，

又是一阵感慨声，

苏涉就那样红了眼眶突然转身跑了。

他觉得他们何其相似，一样的不受人待见，一样的渴望得到旁人的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