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导主任现场教训一通,逮着那几个熊孩子离开,降谷零这才看见抱着写字板躲在大树后方,小心翼翼探头张望的诸伏景光,正担忧地对他招手。
降谷零小跑上前,“诸伏同学,谢谢你。”
诸伏景光用铅笔在写字板上写下:“不用谢,可以叫我名字哦。”
互相称呼名字而非姓氏,意味着关系前进一大截。
降谷几乎开心得跳起来,不过第一次叫别人的名字,难免有几分磕绊,“景(hiro)——光(mistu)。”
诸伏景光笑着点头,“我可以叫你零(Rei)君吗?”
降谷秒答,“当然可以。”
两个孩子因为小小的称呼改变系自然而然更加亲近起来。
每天一起上下学,一起参加组队活动。
诸伏景光没法说话,降谷零就充当翻译。
降谷零被欺负,诸伏景光也会给予帮助,从帮忙叫老师发展到直接上手帮忙打架。
与降谷朝夕相处间,诸伏景光逐渐恢复开朗,摆脱了父母离世带来的孤独无力感。
同样的,有同龄人诸伏景光陪伴在侧,降谷零遭遇的欺负似乎也不那么难受了。
两人互为救赎,关系自然越发紧密。
朋友的相处其实也存在着独占欲,他们需要更加亲密的称呼。
在诸伏过生日时,降谷忽然提议,“景光,我可以叫你小景吗?”
“可以哦,既然你叫我hiro,那我就叫你zero好了,hiro与zero一听就是一对好朋友。”
“那么,hiro,以后也请多多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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杉山景关心地询问,“Tooru哥哥,你还好吗?”
“我很好,”安室透夹起饭桌上的一份小菜,“前所未有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