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一手不错的手工活,用毛线编织一些物品,像是围巾、手提带、帽子之类的。
她自己缺零花钱用时,就会编织一些,拿出去售卖,甚至还能补贴家用。
中村那会学得非常认真,他很清楚,院长阿姨她们已经支撑不了多少时间,如果不能学会一项养活自己的技能就只能等死。
男孩子做这种手工制品到底少见,他也不好意思在外面展露,一般都偷偷找没人的地方编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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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虽然是九年义务教育制国家,书本费等是免费的,但是校服、辅助教材费、午餐费和校外活动费是自己承担的,而在学校是强制要求穿校服的。
自国小三年级后,他就主动提出学杂费由自己负担,这样福利院比他更小的孩子才能去上学。
日本的校园暴力现象很严重,如果不合群在学校一般都过得很艰难,因此他每年都需要自己赚取这部分钱,而在他们福利院的小孩,国小之后一般都这样做的。
小孩子没办法出去打工,就只能制作一些东西,交给院长阿姨帮忙售卖。
随着练习时间越长,中村制作编织物的熟练度渐渐提了起来,由最开始只能中规中矩制作一些物品,到之后有了固定的客户群体。
他也会看相关书籍,逐渐学会自己设计图案,琢磨配色、款式,现在他做的编织物甚至堪称艺术品,定制的商品价格也水涨船高。
跟中村同一批的福利院孩子,好几个都做得不错,中村准备攒一笔钱,跟福利院的兄弟姊妹们合作开一家店,这样就无需被现在合作的店家分走一部分利润。
他个人而言,非常感激一直跟他们合作的店家,正是他们收购了最开始那一批不如意的作品。
有那笔钱财的帮助,他们才能顺利长大。
但是院长阿姨她们已经等不了了,福利院现在还有几名小于六岁的孩子,都将由他们这些长大的孩子负责养大,就跟曾经照看他们的那些大孩子一样。
正是因为这样的传承,他们那个小福利院才能顺利延续下来,他们这些被抛弃的孩子才能平安长大成人。
中村也因为福利院的经历,从小到大的梦想就是找一份稳定的工作,吃个饱饭。
最好能有一笔不错的收入,可以帮衬到福利院。
他不准备结婚也有这个考量,实在不愿意拖累其他人,他一个人生活委屈一点没什么大碍,委屈别人却不是好事情。
之所以选择警察,一方面是这份工作的工资还不错。另一方面则是曾经他遭遇危险时,唯一拯救过他的人是一名警察。
虽然近些年,警察的声望有逐渐下滑的趋势,小警察也不好干了,中村还是在毕业后,义无反顾踏上了这条路。
警察的入职誓词也是他极为喜欢的,或许是他印象太过深刻。
祂一进入自己的身体,才搞了那么一出。
编织物很耗费时间,最近中村婉拒了好几次萩原的邀请,总算编好了一位老客户定制的手提袋,和一顶帽子。
周六下午,中村背着包出了门。
他和那位老客户约定的位置距离警察学校有一定距离,而警校生外出的时间是有限制的。
紧赶慢赶,总算顺利交接完,跑回学校,在门口凑巧遇到了返校的萩原。
萩原笑嘻嘻地将胳膊搭在中村肩上,“悠太,你竟然出门了,出去玩还不叫我们,太过分了。”
中村微微矮身脱离萩原的控制,虽然现在跟他们已经熟悉了,却还是很难习惯萩原君亲密的肢体接触。
萩原研二足有190出头,是六人中身高仅次于伊达的存在,他的幼驯染松田阵平则只有185。
中村时常怀疑,松田君是被萩原给压矮的,虽然他没有证据。
中村自己只有178,比最矮的降谷还矮上两公分。
他今年22岁,再长高的可能性很小,却还抱有希望,再长两厘米,至少跟降谷平齐。
萩原见他躲开,也不恼,安心等待中村的回答。
这几周相处下来,萩原发现中村有个弱点:非常不擅长应对别人认真的询问,每当那时他总会乖乖回答。
果然没一会,中村就老实道:“今天出去兼职了。”
这样的回答令萩原一顿,自然地转移话题,“原来如此。对了,我和小阵平他们约好,明天去一趟游乐园,你去吗?”
游乐园游玩,也是基本与中村绝缘的。
他只看过别人玩,听过别人在过山车上尖叫,自己从未体验过。
见中村沉默,萩原立即顺杆子往上爬,“那就这样说定了,明天早上七点半在小降谷的宿舍集合哦。”
“好。”见萩原已经决定下来,中村只能老实应和,不过这一次他自己也挺感兴趣的。
短暂说了几句,两人各自回自己宿舍去了。
萩原顺溜地进了隔壁松田的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