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泱泱十几名黑衣男子冲了进来,将包厢围得水泄不通,马宏业震惊之余瞥见门口缓步而来的男人,整个人吓得从沙发上弹坐起来。
“沈总,您今日怎么有空来这儿?”马宏业见到沈宴,犹如老鼠见了猫,吓得瑟瑟发抖还挪不动腿。
一名黑衣男子搬来椅子,方阳从身上抽出一条白色的丝巾铺在上面,然后请自家老板就坐。
小主,
沈宴坐下,长腿交叠,神情疏懒,嘴角勾着危险的邪笑,“马总这话的意思,我去什么地方还得知会你一声?”
“不敢不敢,您去哪儿是您的自由,我哪里敢管沈总的事。”马宏业端正站姿,像个新入职的小员工,等着接受领导训话。
只是他实在费解,他好像没得罪过沈宴这尊大佛吧!
他今日这架势是要...
沈宴懒懒地靠在椅背上,姿态犹如帝王一般高高在上,“刚才有个小丫头突然闯入坏了马总好事,沈某特意来表示表示歉意。”
“沈总可不敢,真是折煞小人了,您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随便闯,想怎么闯就怎么闯。”马宏业赶紧摆手,不停地抹汗,手也止不住地抖。
他今天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碰上的大爷一个比一个狠,阵仗一个比一个吓人。
沈宴轻笑,话里藏着杀人不见血的利刃,“马总客气,我自然也不能怠慢了,桌上这酒可都是好酒,既然倒满了,那也别浪费,不如就作为沈某的一点心意,还请马总别嫌弃才是。”
马宏业心虚地看着桌上的一排混酒,心肝直颤,这酒要是都喝完了,他还能站着走出会所大门吗?
这个慕晚晴到底什么背景啊!怎么会...
马宏业倏地睁大眼睛,不对,是刚才闯进来的那小丫头。
“今天的单给马总免了,一定让马总喝好喝高兴了再走。”沈宴交代完,径直走出包厢,连个多余的眼神也没留下。
沈宴一走,马宏业直接瘫坐在地上,一滩烂泥似的。
“老板的美意,马总可不要辜负了。”方阳冲身边的人使了个眼色,随即出了包厢。
包厢门合上的一瞬间,里面传来一阵‘咕噜咕噜’的响声混杂着凄厉的求饶。
方阳在包厢门口停了几秒,听着里面的声音,不禁摇头。
得罪他家老板,果然都没什么好下场。
他不由得开始担心起刚才那个小姑娘,人长得挺漂亮的,就是有点缺心眼了,得罪谁不好,偏得罪他老板。
真是可惜了那张漂亮脸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