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话要说?”许余停下手上的动作,直视她的眼睛。
时卿暖笑了笑,“此话从何讲起啊?”
很多时候,她都能不动声色地隐藏自己的心思,只是不知从何时起,她在许余面前变得坦然。
又或许是,即使她隐藏得再深,他也能轻易看穿她的内心。
这种感觉,她排斥,却又喜欢,很矛盾。
许余微微抿唇,声音淡淡凉凉的,很好听,“因为你看我的眼神带有很强的目的性。”
时卿暖挑了挑眉,“有吗?”
面对时卿暖的提问,许余只是笑笑。
时卿暖见他不说话,便抬脚朝他走去,她嘴角勾着玩味的笑,一步一步逼近,“你的意思,难不成是认为我看你的眼神不够清白咯!”
时卿暖两手横跨在洗碗槽边上,许余面对她,身后抵在冰冷的大理石上,两只沾染泡沫的手悬在半空中,生怕弄脏了她的衣服。
许余笑了笑,声音无奈,“有什么事,等我把这里弄干净了再说,好吗?”
事实上,别说眼神清白了,时卿暖将人禁锢在身前的举动,说是女流氓调戏良家美男也不为过。
“我性子急,等不了。”时卿暖也觉得自己有点过分了,可许余总是摆出这副任她处置的表情,像是故意引她犯罪似的。
许余眉眼弯弯,无奈却又只能惯着,“那你说,我听着。”
时卿暖见他不敢动,心满意足又一本正经,“我想问你借点钱,两个亿,利息你随便提,只要不过分,我都能接受。”
许余觉得她这话很有意思,笑着反问,“难道说我脸上写着‘有钱’这两个大字?”
时卿暖冲他摇头,“你脸上没写,但是手上写了,但不得不承认,你这张脸确实很值钱。”
时卿暖总也忍不住调戏他。
许余不以为意地挑眉,“怎么说?”
时卿暖的视线落在他左手手腕上,面无表情的开口,“你手上戴的这只表,价值高到可以换好几辆顶级劳斯莱斯了,你说你没钱,谁信呢?”
许余手上这款古董收藏级别的机械表,制作工艺和设计来说都是极品,从表款来看甚至可以追溯到十八世纪,保存如此完好的极品工艺机械表,现在的市面上根本见不到。